临近金桂花期,馥郁的香气也浅淡不少,可微风拂过,还是能隐隐嗅到那份清甜。

    阮玉仪缄默不语,像是十分耐心地给程行秋一个思忖的时间,等他一个回答。

    他忽地冷笑一声。

    “泠泠,这些我们暂且不谈。”他上前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她感到不适,想要後退,却被y扯了回来。

    她终究是力气不敌他,他一手就将她的右手腕擒住,另一手掐着她的後颈,“定亲以来,我一直怕吓到你,故而从未对你做过什麽。现在我後悔了,我早不该纵着你的。”

    阮玉仪感到些许无力,身子细细颤着,呼x1紊乱得不成样子,思绪是一片空白。

    眼见程行秋就要俯下身来,她心下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世子在此,她是不是就可以不受此欺辱。

    阮玉仪忽地觉着有些委屈。

    她也不知为何,莫名就觉着姜怀央会护着她。可眼下四周偏僻无人,这些终只是空想。

    她心下一横,曲起膝就向他脐下三寸攻去。在看到程行秋吃痛蹲下身时,她方才意识到,母亲所教授的,皆为自保之法。

    一身的手段也是,是教她如何将这副姣美的皮囊铸就软剑,就算是孤身在外,也有所依傍,不至於叫自己吃了亏去。

    她忙後退几步,与程行秋拉开距离,“大公子,我身子不适,先行告辞了。”如今几句话将他搪塞过去,已经不用担心他再心生怀疑,自是不必多留。

    说罢,阮玉仪便提裙快步离去,愈走愈远,将程行秋一人留在原地。

    他SiSi盯着她的慌张的背影,刚缓过点劲儿来,便要起身去追。

    不远处一个婢子唤住他,“大公子,长公主殿下在找您。”

    这是昭容的人。

    程行秋闻言,这才收回注意力,轻轻嗯了一声,“回去吧,莫让公主等急了。”幸而她没瞧见方才这里还有旁的nV子,不然T0Ng到昭容那里,怕是不好哄。

    却说阮玉仪回到厢房後,仍是心有余悸,x口不断剧烈起伏,耳根微微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