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淼醒了。

    十几年出早功训练出来的生物钟,到现在也是分秒不差、雷打不动,每天早上差10分5点,必自然醒。

    哪怕她头一天晚上只睡了仨钟头不到,哪怕脑子就跟挨了一闷棍那般眩晕昏沉,哪怕腰跟大腿都酸软得好似胡乱打散又随意拼凑在一块儿似的。

    谭淼还是只能在黑得好似灌满了浓稠墨汁的房间里,清醒异常地瞪着天花板,盼着缥缈的睡意去而复返、再度眷顾,就跟昨儿晚上那无穷无尽的快感似的。

    “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好不好?”

    苏筱的语气是商量的,眼神是温柔的,行动却是坚定的。

    她摊开的掌心上,就两样东西,一对白sEr夹跟一颗红sE的无线跳蛋。

    那俩小东西看起来不光无害,甚至还有点可Ai。

    跳蛋不过b颗葡萄稍微大了一圈儿,塞进谭淼x里以后,她几乎没有感觉。

    至于那对r夹,缀着个纯白蓬松的毛球,外加一颗丁玲作响的金sE小铃铛,夹齿上甚至还T贴地裹了层硅胶。

    谭淼当时脑子里闪过了“就这”俩字,外加一个加粗的问号。

    可当跳蛋被开启之后,谭淼就意识到自己最初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那是完全不同于手指婆娑抠挖的机械震动,不知疲倦且异常恒定,而且正正好好地抵在谭淼的敏感点上,把她的yUwaNg一点一点地越推越高,那些渴求就如同偷工减料的碎石土般摇摇yu坠,在淋漓mIyE的Sh润下,随时都可能轰然倒塌。

    而那包裹着硅胶的圆钝r夹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咬进了谭淼的rUjiaNg,带来难以言喻的痛与爽,并且翻着倍地往上增。

    苏筱愉快地欣赏了一会儿她的无措,便适时伸手弹了一下右侧的r夹,伴着清脆绵长的铃铛声跟谭淼的闷哼喘息,大张的x口当即泄出一大GU清Ye,连跳蛋都被冲到x口。

    “……啊哈……我……我还要!”

    可谭淼的身T非但没有就此被满足,反倒变得越发地yu壑难填,就像是快要渴Si的旅人不断吞咽下更多的海水,喝得越多反倒越渴。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陷入发情期的动物似的,根本无暇思考其他,整个人就好似只剩下了空壳那般,所有的血r0U脏器都被快感压榨撕扯粉碎成极微小的颗粒,随着汗水mIyE排出T外。

    而她的脑子却对此毫无在意,想要的只是更多的ga0cHa0、更多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