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耳鬓厮磨,婉转缠绵,不似前些日子那般纯纯泄欲,反倒是狎弄痴缠,将人搂抱在怀中恣意享用着。

    肉刃嵌在肿胀滚烫的肉穴之中,厉炀将人抱在怀中,用膝盖将玄清的双腿大大分开,让他胸怀大敞,一边掐揉着饱满的胸乳,一边用手捏弄圆润的龟头,将头从玄清肩头探过,迫着他扭着脖颈与他唇齿纠缠。

    玄清轻声哼着,春潮翻涌的面庞显出难耐的神色,挺着胸膛,抓着他的双手,却不拿开,只是不住握紧又松开的力道,不知是迎是拒。

    厉炀在那唇上好好品过,将他颊畔散落的发丝顺过耳后,抵着他问道:“玄清,你日日教那小鬼背的什么?”

    “……”玄清恍然回神,抓着厉炀的手一下收紧了。

    厉炀却没有停,又抵着他的唇亲了亲,手上揉捏游走,那做派仿佛寻常夫妻床帏闲话,一边亲热一边说些日常琐事。

    湿热的气息喷在颈间唇畔:“怎么了?难不成是凌霄心法?”

    “……唔……是。”玄清听他这般问,知道厉炀已是猜了出来,毕竟他也没指望那孩子会瞒着厉炀。

    “不是说不教的吗?”厉炀一边啄吻,一边问话:“怎么改了主意?若是传开了,你那功法可不值钱了。”

    “……半天魔体,引来多少觊觎,你不愿……不愿管教,他……他无力自保的话……嗯……”

    “你就教个心法,不教他招式,有什么用?”下体在后穴中顶了顶,手指掐住乳尖,嘴上不停,“到底比不上对你那好徒儿。”

    “……你教他。”玄清哽了一下,难耐地扭动了下腰,抑住喉头呻吟,勉力答他。

    “你肯教他,本座自然不落人后。”

    “……你、可说话算话?”玄清不由转过头望向厉炀。

    “本座说话自然算数,”厉炀的手又在玄清的命根上重重掐了一下,像是颇为不满,小施惩戒。

    “嗯哈……唔……!”

    “也该让他吃些苦头收收心,免得终日上蹿下跳,让步渊阁那老家伙跟在他屁股后面撵,搅得魔域鸡飞狗跳。”

    “阁老……?”玄清不由睁大了眼睛。

    “还能有谁?你可真是好本事,那些女人为你不要命也就罢了,连老家伙也向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