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卿言盯着柴导演，乖乖巧巧的，“为什么有的人没有犯错却要受罚呢？”
他想不通。
大家都说犯错的人要受罚。
没有犯错的为什么也会被罚呢？
小祁祁也没有犯错，为什么铺天盖地的都是指责呢？
他没有犯错，为什么要被关在实验室里呢？
小祁祁明明做到了一试满分，为什么还是会被骂呢？
他明明很听话了，为什么还是要天天给他打针呢？
为什么呢？
小祁祁明明证明了自己不是坏的。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为什么还是要受惩罚呢？
“为什么呢？”墨卿言唇角上扬，嗓音带着磁性的笑意，却莫名让人升起一股寒意。
柴导演愣住了。
此时墨卿言浑身围绕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墨卿言经历什么了？
不过是一瞬间，墨卿言又变成乖乖巧巧的样子，清澈，纯粹，不带丝毫杂质的眸子甚至让柴导演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幕仅仅是个幻觉。
“导演，我们接着拍摄吧！”墨卿言歪了歪脑袋，笑容看上去格外干净，“我刚刚研究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