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章的眼角刚好瞥到莫辰，发现莫辰冲他笑的时候，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莫辰眼中的笑意更甚，老章要是知道自己在跟一个活了三千年的老怪物较量的话，不知道又该是什么表情。
不过这一切，都与莫辰无关。
老章收回目光，轻咳一声：“高凯，你出来！”
高凯身体顿时一震，脸上露出苦涩。
他比上次考试低了不少分数，这一次估计免不了老章的责骂。
不一会儿，高凯就哭着回来，他的模样让所有的学生都心头一紧。
考全校第二都被老章骂成这个样子，那他们这些都没有进前五十的，怕是要遭殃。
老章在后来的两个小时时间里，将班里绝大多数的学生都叫了出去做“思想工作”。
有人哭丧着脸回来，有人阴沉着脸回来，有人唉声叹气回来。
只有莫辰一个，没有被老章叫出去。
就连王佳莹都被老章叫走，回来的时候，莫辰注意到她的眼角有泪痕。
老章的脾气莫辰也清楚，当年莫辰成绩差的时候，老章可是没少找他麻烦。
“好了，你们都回去反思一下，每个人明天交一千字的反思给我。”
老章的目光扫过众人，看着学生们菜青的脸色，他心底微微一沉，用力一掌拍在讲台上。
教室里一片寂静。
“再强调一遍，我不希望下一次模拟考试你们还是这个样子！好了，下课！”
老章脸色阴沉地走出教室。
看着他的背影，学生们都松了一口气，老章的气势实在是太足了，压得他们都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