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去一些,会往下滑,手心都被磨破皮,血流出来,染在树干上。
南风疼的龇牙咧嘴,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双手抱着树干、双腿紧紧夹住树干继续往上爬。
额头上都溢出了冷汗,南风呼出一口气,继续往上爬。
尤其是确定那鸟窝边上就是灵芝后,手心的伤口也不痛了,累也不那么累,往上爬也有力气极了。
手勾住树干,手臂使力,一下子翻到树干上。
南风跨坐在树干上,呼出几口气。
等不那么气喘吁吁,才慢慢的扶着树干去看那鸟窝边的灵芝。
好大的一株,边上还有几个小的,目测大的那株已有几十年,没有因为鸟窝腐朽而掉下去,也是奇迹。
她小心翼翼的把整个鸟窝都给搬过来,拿出柴刀,轻轻把长灵芝的那一块割下,张嘴咬住枯枝,抱着树干慢慢滑下去。
等到雪地上,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太好。
南风一屁股坐在雪地里,伸手拿下嘴里的枯枝,枯枝上灵芝还稳妥妥不曾松动。
南风咬了咬牙,缓解一下牙酸。
拿着灵芝左看看,右看看,满意极了。
放在一边,抓了一把雪搓手,把手上的血都搓掉,还在雪地里印了两个爪印,雪上染了血,红艳艳的。
“……”
南风翻了手心,自己吹了吹。
一点点疼,小意思,她能忍受。
就是冻疮痒的难受。
整理一下衣裳,收好柴刀,拿着灵芝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