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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没急着说话，倒是看了看桌子上的茶。
他眼神微微一垂，缓声说道，“有点口渴，能先喝一杯茶吗？”
“好。”林芮点点头，动手给玄武跟自己都倒了一杯茶，坐在了玄武的对面。
虽然打不过，但是林芮也不怵。
不过现在阿行还在疗伤，能不打就不打。
林芮眸光平静地喝了一口茶。
玄武再次感觉，这小姑娘的心性实在是了得啊，可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不是最奇怪的。
最奇怪的是，他看不透这小姑娘的命格。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这小姑娘原来应该也是一位仙帝级别的人物。
甚至以上。
其实原本这九重天并不是十大仙帝说得算，修为比十大仙帝要高的存在，叫做神帝。
可神帝很早就剥落了神格，去轮回中历练。
除了神帝以外，当初也有一些仙帝主动或者被动地堕入轮回的。
就不知道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是哪一种了。
玄武缓声说道，“我来到这里，不惊讶？”
“来不惊讶，惊讶的是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