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晋海川被送到最近的医馆,大夫一见他的模样,赶紧叫小厮将人扶到竹榻上,一边摇头惊叹,一边为他处理伤口。
“这样重的伤,是怎么活下来的?”
小厮翻了个白眼,“只管治他身上的撞伤,其它的我们概不负责。”
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仵作,哪分得清什么撞伤?”说着,他吩咐伙计拿来清水、药膏和白布,小心翼翼的为晋海川处理伤口,“要么一起治了,要么我治完了,送你们去衙门,有什么恩怨,上衙门断个清楚。”
小厮嘟了嘟嘴,不服气又无可奈何的扭头,不说话了。
本来昏迷过去的人忽然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转向小厮。
小厮吓了一跳,指责道:“好啊,原来你真是碰瓷的!大夫,你快给我作证!”
大夫忙着抹药膏,没听见。
晋海川也像是没听见,问道:“你家主人怎么称呼?听口音,似乎是京城人士,来滑州作甚?”
小厮抱着手臂,不耐烦的嗤笑道:“怎么,刚被霍富商拒绝,主意就打到我们家少爷身上了?”
晋海川脸不红心不跳,“撞伤我,好歹要问清楚肇事的人姓甚名谁,以后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也好找人算账。”
“你真是太不要脸了!”小厮暴跳如雷,指着晋海川,指尖都快点在他的脸上了,“我警告你,别打我家少爷的主意,不然你是怎么死的都不晓得呢。”
晋海川望向大夫,“老丈人,您听见也看见肇事之人的态度如何嚣张,不仅拒绝认错,还扬言要将我灭口了吧?”
医者仁心,大夫可不管伤者是什么人,看小厮的态度极为恶劣,愤怒的指责道:“我看,应该将他们告到衙门去。”
此话一出,小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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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态度软下来。
在滑州闹出这么一场官司,与名声极为恶劣的人纠缠上,少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怕是少爷会先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