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删除所有照片的阮青青无所畏惧,冲着楼梯口喊道:“救命、救命!”

    听见声音的校霸们立刻疾跑上前、一脚踹开了天台的门,入眼的就是阮青青被人剥光了衣服按在地上。她的屁股上还沾着白浊,他们竟然已经来晚了。

    “青青……”

    八个校霸五个上前人手一个把偷拍五人组制服,抬脚踩他们的作案工具把人疼得吱哇乱叫。一个还拎着带路男人的衣领,这会儿给了他一巴掌让他转过头不准看衣衫不整的阮青青。

    还剩下两个赶紧把外套脱下来给阮青青披上,用冷得能掉渣的声音问她:

    “怎么回事?”

    “呜呜呜……”阮青青才不会实话实说呢,她把自己的哭包属性发挥到极致,只管抽噎着重复,“他们欺负我……”

    校霸们后续具体怎么处理的这件事阮青青并未实际在旁观看全程,他们很快就分工明确:一队送身心俱疲的阮青青回家,一队知轻重地把偷拍五人组打到从此心理阴影举不起来、但伤势却不至于让校霸们自己进局子。

    因为担心今天被人欺负过的阮青青也会产生心理阴影,校霸们也顾不得早上的事,送她回到住宅楼下后就听她的话离开了。

    虽然放学后依旧躲不过一顿挨肏,但今天的五个人都是秒射的处男,到家时间天色尚早,途径暗巷时居然连还在工地搬砖的小混混们都没遇上。

    阮青青由衷地祈祷这样的幸运能继续持续,她可不希望命运之日到来前先被干死在床上。

    风纪委员长放学后还会在外面溜达一圈,或者跟他的手下们一起训练一会儿再回家。

    阮青青虽然用身体为代价寄居在他家,但脸皮还没厚到让对方连饭一起包了。

    她的觅食方式是,走到楼下面馆的后面,敲开厨房的门:“哥哥,有吃的吗?”

    “青青来啦?快进来!”

    开门的一个戴眼镜的卷发青年,说话的是屋子里一个正在给客人端菜的板寸青年。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是一对父母早逝后、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没念完就继承了家中面馆的双胞胎兄弟。

    卷发的是哥哥,平时负责收银和收拾吃完的碗筷。板寸的是弟弟,平时负责煮面和送餐。

    开餐馆每天都会剩下一些食材,放到第二天不新鲜、但扔了又可惜,便“贱”卖给阮青青。

    阮青青的学校放学早,还不到普通工人下班的时间,面馆里人不多,弟弟正好有空便准备起了她的晚饭。但等阮青青吃完,面馆里就开始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