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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候后,山路上,云淡风轻,树影婆娑。

    “画诗,我要尿尿”我说。

    “你刚刚才尿过”

    “大姐,你给我灌了那么多水,我能不尿吗?”

    “自己找个地方尿,苗儿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画诗说。

    “我不去,我才不和这臭流氓一起”

    “张苗,讲道理好不好。是你先抓着我的东西,要割蘑菇的。”

    张苗气的鼓着嘴,像只河豚。趁着别人不注意,掐我腋下,拧的十分用力,分明是要拧下一块肉来。疼的我恨不能咬她一口。

    十分钟后,我和画诗并行,众人在后。

    “我说,画诗,你们水神宫是怎么教育弟子的。我说那是男的东西,张苗和秦妃仿佛没事般,难道她们只知道**吗?”

    “因为书本上只提到**啊,她们又没见过。”

    “你们还有性教育课啊”

    “对啊,不过只是略带过,老师也不敢多说。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男人。”

    “你和师师好像懂。”

    “师师是俗家弟子。她有男朋友的,经常来看她。”

    “那你呢”

    “我?我说我结过三次婚,你信吗?”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