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的夜黑的分外早。现在是下午五点三十分37秒,哦,不,已经38秒了。

    此时星子零零落落挂在空中。草丛随风微微起舞,风寒透骨。淹没了脚腕,侵袭着身。

    我轻轻的推开房门,仍旧响起“咿呀”声,那是老旧门柱和窠臼摩擦的声音,滋的我牙龈酸软。通往房屋的青石小路上,燃着一座熊熊烈火,火边架着一个漆黑烤架。“她们这是找我来烧烤”我心想,但那烤架很是奇怪,只有一边脚。而且造型也十分怪异,像是过年时装扮成牛头马面的人手中驱鬼用的火铳。

    抽去体内的毒素后,我的身体如飞鸟般轻盈,仿佛的压在体内的巨石被搬走。现在的我好不自在。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之态,闲庭信步于家舍小路上。然而就在我放松周身,感受真气在四肢百骸自由流畅时。猛地一声巨响在空气中炸裂开来。我虽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仍旧后腿了0.5步。以保持潇洒的身形,不因惊讶而显出丑态。

    “子君——”花含的声音愤怒中带着责备,“这么晚了,会惊到邻居的。”

    “紧张什么,才五点,没多晚。”声音里尽吊儿郎当。

    “你们在拆我家吗?”我问她们。

    “也非你回来啦”花含半跑到我到我身边,双手背在身后,她总是可爱又热情奔放。

    “就你们两个吗?”我问。

    “你还想要谁?叫你来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不宜让太多人知道。”子君说。

    “刚才那个响声是哪里来的?”我问。

    “是那玩意打出来的”子君指着那个“烤火架”,表情严肃。

    “那玩意是什么玩意”我指责“烤火架”

    “是枪!”花含说,随后她走到枪身边向我解释关于枪的知识,说到后面都是专有名词,听了似懂非懂。

    “这些知识你都是哪里看来的,听了即熟悉又陌生。”我说。

    花含笑道:“那就对啦,我说的这些其实都是我们知道的一些物理知识,只不过它做了专门的用处。”

    子君在回答我的话后,人就陷入一种神游状态,在我和花含面前走来走去。不过她这种状态显然掺水,在思考之余,还能神经质的补充我们的话:“所谓的专门用处就是杀人”说完她又陷入思考,将双手撑在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胸部之下。

    “这简直是一个专门为了杀人而设计的事物”花含说的很严肃而忧虑,“除了杀人外它几乎没有其他用处,这实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