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不会累的吗?”楚亦茗微喘着气,很是羞于启齿,却不得不明说,“我,躺着会有点不舒服。”

    “嗯?”忙着抒发热情的男人抬头,瞧向他。

    “就是,就是,那里,会……”楚亦茗支吾着。

    姜青岚看着他的目光竟是更有兴致了,食指微弓,一下一下刮过他的鼻子,问:“那里不适吗?”

    楚亦茗觉着自己的鼻尖都在冒汗,略一闪躲,就又被姜青岚将脸扶正,偏要瞧见他的尴尬似的。

    姜青岚捏了捏他的脸,这不轻不重的一下,都使他脸上显出一道红色指印来。

    “本王还好奇你这么嫩的人,怎么昨夜一声疼不喊,原来是被下了药了,真可怜。”

    “可怜,就饶了我吧。”楚亦茗道。

    姜青岚轻笑,瞧着个稀罕宝贝的模样,指尖描摹着他的五官,勾起他阵阵酥|麻。

    倏然轻巧一声:“中了药性,能记得昨夜什么感觉吗?”

    “记得一些吧。”楚亦茗扯谎道。

    他能记得什么,就记得自己飘飘欲仙,清醒后一身疼痛了。

    “给你回忆回忆?”姜青岚说着话,一手已然穿进他的衣襟。

    “殿下等等,别这样,”楚亦茗慌张推拒,“殿下今晨曾言,明知我伤着,再行这事,是禽兽行径。”

    “嗯?”姜青岚眸色一冷。

    楚亦茗登时改口道:“这话用在殿下身上不恰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堂堂姜国摄政王自己说禽兽就行,别人一提,就给脸色看。

    这不就是禽兽吗?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