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推至桌上,握着他浑圆软白的臀“啪啪”扇了两掌,粗略地在那紧闭的穴口扩了扩,解开腰带便狠狠顶了进去。

    身下人便发出难抑的一声痛呼,随后咬紧了下唇。黑衣人动作粗暴得紧,他被那穴咬得难受,便发了狠地揉那两瓣可怜的臀瓣,泄愤般骂着不知何处听来的荤话,好似这同他萍水相逢的,向他求助的可怜人,与他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可笑这人嗓音……竟有几分像师兄。可比师兄低了些许。李忘生茫茫然想。

    可师兄断不会这般羞辱人。师兄是光风霁月的,是侠肝义胆的,倘若遇到他人求助,师兄定然毫不犹豫伸出援手,断不会——

    若真是师兄,又怎会舍得这般待他。

    可他当真痛极了。那烧人心肺的烈毒缓了去,换之是难以言喻的麻痒,细细密密在他穴内噬肉缠骨。那人动作又极为粗暴,撕裂般的胀痛冲刷着他,令他痛苦叠着难堪。

    若他是师兄……李忘生闭上眼,只听得那人低低的辱骂,听他不经意泄出的喘息。

    那便当他是师兄。会好受些吧。

    他在同师兄交合。李忘生默念。仿佛这般,当真能令他好受些。

    许是心理作用,又或是那毒中属于催情的部分当真起作用了,李忘生的胸乳随着他动作,同并不光滑的桌面磨着,竟生出了几分不同的快感。他身前阳物撞着桌,本就滚烫而硬挺的阳物,竟在这粗暴的接触间流下些许水液。黑衣人的手一摸,竟触了满手湿滑,便是握住那可怜阳物并不温柔地撸握几下,嗤笑一声,道:“你家中知道你这般不堪?便是雌伏他人身下,竟也能这般淫贱地流出水来。你这般怕死,当真不择手段。”

    李忘生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只听得他沉默地承受了许久,终是哑着声开口:“我舍不下。”

    他不知是在同谁讲,或许是在同身后侵犯他的人辩解,或许是在同自己解释,总归是低低道:“我还有年幼弟妹、唔——”他不知被戳到了哪一处,小声呼痛,“我还未……寻回兄长……”

    他方接任掌门,偌大个纯阳担在他肩头。

    他如何敢死。

    身后粗暴的动作停了一瞬。

    “……哪怕因此被羞辱?”

    李忘生指尖发白,深深扣着桌面,沉默了半晌,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身后的动作滞了许久,复又作了起来。只是忽而轻了许多,慢了下来,竟显得有几分笨拙。那人拔出来,扶着李忘生的腰肩,将他翻过来——他并未流泪,下唇却早已被咬出了血。

    黑衣人——谢云流指尖抵上他牙关,将那唇瓣解救出来。他心头骤然升腾起将这唇瓣含进嘴里舔慰的欲望,又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