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细胳膊细腿还能长那么高,李忘生,皇权滋养倒令你过得十分滋润,不知道这里长没长……”谢云流掌下狠狠揉弄两瓣粉白臀瓣,此处被他经年累月地玩弄,仍是那副挺翘紧致少年模样,当真无趣得紧,没有几分新意。

    “忘生不知……哼——师兄!那里……”忘生的躯体在他掌下颤颤,敏感至极的躯体受不了那般强烈的刺激,却无处可躲,只得抱紧师兄,试图寻求些许庇护。

    可本就是身上这人在欺负他。

    忘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长那么高,也不知道自己能长多高。他又长不了。可师兄说他高了,那定然是高了。少年心中暗暗想,不知道能不能像师兄这般高。

    “在走神?”谢云流敏锐发现了他的眼神,身下狠狠一顶,逼出他一声泣音。

    “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害我?在想谢云流回归,要召集各大门派将我这叛徒抓起来?”

    “不是,不是……”忘生拼命摇头,欲辩解什么,又不知该辩解什么。谢云流只自顾自弄他,将他弄得泪眼朦胧,边弄边说着些浑话——并不要他回答,他答了,也是不会被听进去的。

    “你为何这般轻易就把剑帖给我?李忘生,这是假的罢,你定是要骗我……”

    “不是……忘生不会骗师兄……”

    “你又不是他,你知道什么。”谢云流嗤笑一声,一句话堵了忘生所有言语。

    他惯是喜欢在接近尾声的时候,强调他的“赝品”身份。

    往往这时候,忘生便不说话了。这很好。谢云流喜欢听他叫床,听他哭哭啼啼说着师兄不要,师兄轻点,可不喜欢听他长篇大论解释一些有的没的。

    忘生不说话了。谢云流泄在了他里头,温存了一会,将他哄睡了。忘生很好哄,谢云流叫他睡,他便睡,再说一些谢云流自己都记不住的温言软语,不多时便能被哄好,在谢云流怀里缩成一团睡去。

    少年身形恰恰好能嵌进他怀里。谢云流抱紧了他,吻了吻他的额,也闭上了眼。

    第二日醒来,谢云流已经走了。他怀疑李忘生给的剑帖是假的,要去抢一张真的。

    屋内的浴桶里盛着热水,谢云流走之前向里头注入内力,能保其热上几个时辰。

    忘生并不知道谢云流去了何处。师兄向来不会告知他行踪。

    不知他何时走,不知他何时回。

    忘生沐浴完毕,开窗通风之际,瞧见楼下街道上路过两名身着道袍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