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李队的资历和能力，早就该升职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柏臣是个脾气不好的，看着乔少勤的眼神凶狠起来。
“我怎么会怀疑李警官的能力呢。只是得罪了宋誉衍，没丢饭碗就很不错了，竟然还能升职。李警官不会是被他看上了吧？”乔少勤毫不畏惧柏臣的眼神，一脸欠揍地问道。
“你个臭吸毒的以为我不敢教训你？我们是要帮你逮捕施害者你别给脸不要脸！你那些朋友说九天阊阖的事都是你干的，你知不知道那些毒品可以判几年！”
“够了，柏臣，我们走吧。”
临走时，柏臣又转头瞪了乔少勤一眼，发现乔少勤此时的表情变得凝重了。
“警官，到底是谁打伤了我儿子啊？”乔母站在门口等待着李巍，脸上满是担忧。乔母穿戴奢侈，品味却一般，双手布满了老茧，正在包里掏着些什么。
“阿姨，贿赂警察是违法的，我可以直接把你带走。”N市从前风气不好，有很多老人观念里警察是要贿赂的，李巍在乔母掏出那沓红包前出言提醒。
“您不如多劝劝乔少勤，他不愿意和我们说，我们查起来不容易。”
在回警局的路上，李巍突然想起些什么。
“乔少勤的出身，应该是他们圈子里最差的？”
柏臣想了想，说：“嗯，应该是，他父母以前是修理工人，靠拆迁有了点钱才供乔少勤上的商学院。”
“而且似乎他的工作在那个圈子里也处于鄙视链底端。”
“他不是证券公司老板吗？在金融街工作怎么会被鄙视？”
“金融行业也是有区别的，我调查了一下，乔少勤干的，可以说是披着金融皮的诈骗了。”
“妈，帮我拨通张律师的电话。”乔少勤的手也骨折了，连拿手机都艰难。
“喂，张律师。帮我调查一个警察，叫李巍。”
“东部分局的李巍？”
“你认识？”
“我以前是东部法院主任级的法官啊，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