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师兄是受了何人挑唆?”阮幸好奇。

    鳌山却摇头道,“这我也不知,师尊不肯说。”

    阮幸双手支着身后的青石,悠然道,“这么说,都是误会了。”

    “也不算误会,毕竟那是魔尊,他杀了十安。”鳌山说话已然有些大舌头,仍不忘为仙门挽尊。

    还真是九霄门的好徒弟啊!

    阮幸心中冷笑,脸上却换了神色,一脸好奇道,“啊对了,大师兄你可听说过长山?”

    “长山?”鳌山一愣,随即摇头,“不知道,听都未听过。”

    “大师兄,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阮幸有些泄气,“你说你

    出门游历这么久,好不容易我向你打听些东西,你还不知道。”

    鳌山侧目,一脸古怪道,“你小子喝酒喝傻了不成,你要想知道自己去藏天下找找不就行了,何必在此苦恼。”

    阮幸闻言,一拍脑门。

    他怎么把九霄门的藏书楼给忘了,都说藏天下汇集无尽书册,一入藏书楼天下万物可解。

    “嘿嘿,”阮幸傻笑着挠挠后脑勺,“我把这茬给忘了。”

    鳌山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不在意的一挥手,“你就不能灵光一些,不然你也不能被欺负的那般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幼时趣事一直聊到近来发生的事,直到那十几坛猴儿酒纷纷见底,鳌山还不忘叮嘱阮幸下山历练时多加注意。

    酒罢,雨歇。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住处,也不知是不是一直在大长老那里议事,连阕始终未出现。

    眼看下了最后一台云阶,阮幸突然回头,一脸天真的看着鳌山,道,“大师兄,你说师尊有悔,那你觉得,他是因为杀了魔尊有悔还是因为教出了二师兄这样的弟子有悔呢?”

    鳌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