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戴沐白恶狠狠地低骂一声，此时此刻的他正在因为认知清楚自己的实力定位后而感到羞愧懊恼。
与之相对的，唐三表情看上去也没有多好看。
要说唐三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评价，即便没到自大自满的程度，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优越感的，这是人性不可或缺的一面，只要还是个人，那就难免会有这样的心思。
由于自身种种异于常人之处，唐三也确确实实有那个资本生出如此优越感。
然而现在，经过与戴沐白的一番测试之后，唐三看清楚了在这个世界上自己的定位目前处在哪里。
话出自老杰克口中，一个连唐三都不清楚底细的神秘强者所说，普天之下优秀魂师千千万，而魂师中最普通的那一类，便是向此刻的唐三自己和戴沐白一样，连使用魂技都无法依靠自我意愿来进行操控。
实在是
不像戴沐白直接将心中的感受宣泄了出来，唐三的表现要平淡些许，至多看上去有点脸黑罢了。
沉吟片刻，唐三开口道：
“沐白，咱们还继续么？”
戴沐白闻言，只是抬头挺胸连做几个深呼吸，摆摆手道：
“不了，就到这里吧，再试下去也不会有多大改变的。”
唐三想了一下，叹了一声：“也是。”
两人走近到一起，双方都可以看清对方眼中的灰心丧气，不约而同地苦笑一声。
前一秒还在怒骂的戴沐白在露出苦笑后，反而显得有些洒脱起来：
“也罢，虽然尝试的结果很草淡，不过这一下午也不是什么都没得到，呵呵”
唐三看着他，默契一笑：
“至少，我们搞明白了自己仍然只是一个井底之蛙，加寻常普通人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