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瞧着娇弱无害的nV子,又是如何得到异域之物的?

    他抑制着,声音还是难以察觉地颤着,“这个香囊,你是如何得到的?”

    若是能从她这里得些线索,或许还能抓到这名胡医,此人医术高明,就算是不与他算几年前的帐,能为大芜所用也是好的。

    阮玉仪心思细,一眼就看出他神sE不对,於是留了个心眼,随意编造道,“这是我自己绣的,殿下您瞧。”

    她想将香囊从腰间取下,一时慌乱,反而越缠越紧,她斗争了许久无果,只好抬眼,眼巴巴地瞧着姜怀央。

    “殿下,解不开——”

    音调软绵绵的,饶是姜怀央,也心里一sU。

    不过梦里,这声音还要更尖利些,有时带着哭腔,细细颤着。

    木香以为小姐是故意如此,引世子接近,於是将头垂得更深些,一言不发,全装作没听见。

    姜怀央一心想要查看,也没多想,绕开桌子,到她面前半蹲下。

    他的手指可b阮玉仪的要粗得多,手心还有几个薄茧,拆解起来也更难做到JiNg细。只是她是毫无章法地y扯,他则将心思花在仔细辨别绳结的构造。

    一拉一绕,就将东西取了下来。

    阮玉仪也注意到他的手,想着,或许郁王世子也没那麽整日游逛,不务正业,原来私下里还是有习武的。

    她瞧得出神。

    “这不就好了,你……”姜怀央说着,一抬头,望见她定定地盯着自己的手看,她的眸子常氤氲着水光,就是不做表情,也是个深情模样。

    姜怀央被他看得心间痒痒的,偏偏还是面sE如常。

    他曲起手指,敲击了两下石桌,阮玉仪这才像是回过神来,“啊?”

    ——一双男子的手,粗粝得很,就有这麽好看?他撇了一眼阮玉仪轻轻攥着裙摆的手,十指春笋,手背光洁,更没有如他一样,皮肤下的青筋若隐若现。

    姜怀央不作回答,而是起身落座,翻来覆去琢磨这这小小的香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