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芊芊看不上这种人。
相比而言，倒是主管这一块的王大力让唐芊芊看着更顺眼。
昨天招标会上，万大福和牧野联合起来欺负唐芊芊，王大力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替唐芊芊解围。
这也许并不能改变最后的结果，可这份人情唐芊芊记下了。
有人喜欢锦上添花，有人能够雪中送炭，后者无疑更珍贵。
患难见真情，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王局？如果方便的话，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找了个空闲时候，唐芊芊找到了王大力。
王大力是个矮胖子，表情始终都是笑呵呵的，看上去人畜无害，其实人也真是不错。
“唐总，你是不是想问我昨天你离开之后，拍卖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是这个问题的话，你还是去问林肖吧，我不能说！”
王大力一脸歉意的说道。
他是真不能说。
那么血腥暴力的场面，现在想想都还觉得害怕。
再说，牧野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背景，王大力也很清楚，要是他和万大福在竞标时候被蹂躏的事儿传出去，他也担不起。
“好吧！”
唐芊芊很无语，可也不想难为他。
“那王局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昨天刚刚竞标完成，今天就签订合同？你们的工作效率什么时候这么快了？”
这也是唐芊芊有疑问的地方。
按照以前惯例，和他们打交道，从竞标完成到最后完成签约，怎么不得十天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