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贵名?当如何称呼恩人?”晚之郑重行了个礼。

    “贱名不足挂齿,请小姐速速启程吧,据说大人追踪的人马早两天就启程了,应当是不会碰到的,还请小姐小心。”那人作了个不l不类的揖,条条交代道。

    “多谢您,请问程辉哥哥现在如何了?”虽然虎毒不食子,但是她难免担心连累他。

    程辉哥哥……

    嘶…………牙都酸倒了。

    “不必担心他,被打了一顿十天半个月就好了,二少爷皮实的很!”

    呵呵,这次非得躺半年!

    “嗯……好吧,替我多谢他,除了谢谢,我也不能做其他的了。”

    “哪里的话,小姐不必客气,马车已经停在外面,小姐可随时启程。”说罢递过一个包袱:“这是一些乾粮和金银铜钱并银票,出门在外还是不要露财,多放几个地方为妥。”

    又找院里大婶拿了两套不起眼的灰衣裳,匆匆换上才上路。

    上了路就轻松多了,一路叽叽喳喳主仆两人聊个没完,但始终没说过那天晚上和嬷嬷。

    怕董致先追踪,不敢走官道,路上诸多不便,方便时还要交代车夫停车,那马夫一脸憨厚老实,倒不言不语。

    但景sE实在美妙,从前少有这样出行,也不曾在山水里徜徉,倒别有一番趣味。

    一直沿着沱江走便可到达京城,只是路途遥远,又是马车,两个nV儿家又身子骨不支,至少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

    於是路上洗澡就成了大问题,只好令车夫守着车,知月和晚之相互看着轮流洗。

    月sE朦胧,江水一阵一阵拍打在岸上,晚之不敢脱了衣服,只Sh了帕子慢慢擦拭,知月在她後面打转,看着有没有人或兽靠近。

    月光下的肌肤沾了水更是闪闪发光,暗处一双眼睛盯着美人,那块手帕擦过纤细手臂,打Sh又拧乾伸进那柔软之处…………

    晚之洗完又帮知月望风,树林里寂静无声,平白让人害怕,晚之小声哼起小调。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於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於归,宜其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