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赵熙儿手里的茶盏几乎要被捏碎,端庄的仪态荡然无存“本宫恨不得发作了那下作的小娼妇给倩儿出气!”

    “你这性子何时能沉稳些。”赵毓鼎缓缓放下茶盏。

    “再者说,你现下叫她日日罚跪,已教人议论。你要是真发作了她,平白失了中宫的公正,我们这回可真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就看着她这么逍遥自在!”赵熙儿怒火中烧“她叫我们吃了这么大一亏!我们丢脸不算什么,可倩儿怎么办啊!”

    “所以说,我这不来找你商量吗?苏承楹你不用急,她毕竟长在宫里,再聪敏也有百密一疏犯错处的时候,你那时拿捏她岂不更好?”

    看着赵熙儿仍是不悦,赵毓鼎沉声道:“而且,她是谁的女儿你不是不清楚。动她,就像在动叶清晟心头的那根刺。”

    “还是说,你是觉得苏雯还不够得宠?”

    赵熙儿的金色护甲嵌进肉里,张开时早已是血肉模糊。

    “本宫知道了,暂且饶过她便是了。”

    “哥哥对于倩儿的事可是要有本宫帮忙之处?”

    赵毓鼎的神色里满是疲倦:“确实不好张这口,但父母爱其子必为其计之深远,我还是要说的。”

    “同儿,还没定亲吧。”

    赵熙儿惊讶的挑眉道:“许给同儿?”随即为难道“往日里倒是好说,现下她的名节”

    “我知道,所以,”赵毓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叫她做侧妃。”

    “侧妃?!”

    “这怎么行!我赵家乃是后族历代赵家女必为正室啊!”

    “这不是形势所迫吗。”赵毓鼎皱了皱眉。

    他之所以当初在选太子时没有尽一个舅父的职责向叶清晟推举叶言同,就是叶言同像赵熙儿,暴躁易怒,虽说他比赵熙儿好点。但仅仅是这些,就够让他被对家推下台无数次了。

    可惜了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