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帝都第一首富,并非虚名。前些年户部清算个人俸收,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他们那隐居深宫,穿着素净的嘉惠郡主苏承楹一年的俸收近五百万两,堪比一个小国一年的税收了。

    而且细想下,嘉惠郡主不喜奢靡,就这么一年年的累着那得是多么惊人的财富啊!可谓是富可敌国,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苏承楹抿了抿春,面色绯红。

    “什么我们?!是我!我!都是我的!”

    叶言安唇角挑起一抹弧度,凤眸潋滟,悠然道:“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就你归我。”

    苏承楹一把将手中的扇子砸过去,娇嗔道:“那还不是你的!我才不嫁你呢”

    话音未落,叶言安以吻缄言,苏承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只见他修长的手指蜻蜓点水般的掠过面颊,挽起她滑落的青丝,声音暧昧低沉道:

    “不嫁我,嫁谁?”

    “你那日可是说了喜欢我,我听的真真的。”

    “喜欢不就是爱吗,你爱我不就是要喜结连理共度余生吗?嗯?梨玦,你这是要赖账吗?”

    苏承楹眼神迷离,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那就好,总怕你是一时兴起呢。”叶言安口气中颇有苏承楹是那不负责任的风流浪子。

    清醒过来的苏承楹,顿时失了分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踩上绣花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哪有他这样的?!

    温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福了个身道:“主子,您继续瀚王府马上就要添王妃了。”说完就赶紧去追苏承楹。

    叶言安站在原地,指腹压过菱唇,连带下亲吻时沾上的胭脂,苏承楹平日里并不同于后妃公主们用的是牡丹制成的口脂,而是她自己特意从宫外找人用桃花制成的里面还兑了梨花汁子,颜色淡了些,衬得人娇艳而不张扬,闻起来也是清新淡雅。

    看着远去的身影,叶言安笑了笑。

    真的好想看看,洞房花烛夜他掀起她盖头时,是何等的曼妙风光,想到这,叶言安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他愿意放下一切权力斗争,只希望同她长相厮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