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肆无忌惮的骂着,心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这么多年了,委屈也好,得意也罢,他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只是为了今天这一天的到来!

    “咳——!”黑血染湿了衣服,岳阳却不甚在意,而是嘶声力竭继续说着:“很快,你就会从高位上摔下来,可别摔得起不来了!”

    苏雯好笑的看着他,眉梢微动:“你以为皇帝会为了你,同哀家计较?”

    “你以为呢?也是,像你这种把儿女当成工具肆意利用的人,何曾会在意过儿女的心意?!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亲子,当今陛下,你知道为什么没有子嗣吗?”

    岳阳深深的看了苏雯一眼,带着报复的快感说道:

    “是因为啊!.......”

    话说到这,苏雯猛得惊醒,手指一紧:“你是故意的!”

    岳阳轻轻巧巧的笑着,眉目里添了些疲倦:“对啊,我就是故意的。”

    “我等着这一天....好久了.....”

    说着,又是一滩黑血,好似蛛网顺着地砖石缝流动着。

    “你就这么自信你能赢?!甚至不惜把命赔上?!”苏雯冷声道。

    “我确实不知道我能不能赢,但奴才依旧祝太后娘娘长乐无极!”

    说完,岳阳带着快意,七窍流血身亡。

    “娘娘?”

    苏雯恨恨的拂袖“当年的事没斩草除根,是哀家心软无用。这事就算结了,把他拖到宫外喂狗!”

    “可陛下那?”云姑愁容满面。

    “自有哀家.....”

    还没等苏雯说完,门“咣”的一声被撞开。